楚喬的身份今非昔比,看著其她女奴唯唯諾諾,對她有些懼怕的樣子,她開門見山,直言自己不會與她們為難,與人方便,與己方便。錦燭前來挑釁,嘲諷楚喬出身低。逞口舌之快一向不是楚喬的風格,誰贏誰輸,日后自會見真章。
陽光透過窗子灑進溫馨雅室,宇文玥端坐案前,青衫素雅,面若冠玉,靜靜的看著書。燕洵一身紫衫,墨發高束,同樣的豐神俊朗,前來邀請宇文玥參加趙西風等人的宴會,揚言他若不去,定會后悔一個春天。宇文玥答應前去,燕洵得意之余,提議帶上楚喬一起,也好讓她多見見世面。宇文玥轉身相問:為什么?燕洵提議用汗血寶馬和宇文玥交換楚喬。宇文玥還是一貫的面癱臉,告訴他不換,跟他不熟。這話燕洵就不愛聽了,追著宇文玥讓他說實話。
還是那個清幽雅致的院子,楚喬站在來回搖蕩的秋千上,身法輕盈,進步飛快。宇文玥在試楚喬身手時,一來一往間,濕了衣衫。楚喬趕忙上前為他擦拭。楚喬功夫進步很快,理所當然的對宇文玥時不時的懲罰趕到不解和不滿。宇文玥自有一套說辭,作為他的侍寢婢女,罰掛樁,是為了讓她端水烹茶是一氣呵成,減少抖動;罰跳遠,是為了讓她身手靈敏,姿態美觀;罰飛石,則是為了訓練她手疾眼快,看起來,沒那么蠢,免得被人惦記。這最后一句話說的酸酸的,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感覺到。楚喬知道他是為自己好,大方略去宇文玥的毒舌解釋,真心感謝。
錦燭拿著穢心淫雕這樣下作的東西,想要陷害楚喬。她搬出三房太夫人壓人,說著就要去告狀。楚喬將她強勢攔下,柳眉微挑,勸她想栽贓陷害最好先好好動動腦筋。楚喬搬起錦燭的東西直接扔出房間,小箱子里的東西散落一地,一雙人皮手套混在其中,正好被楚喬看個正著,她懷疑錦燭就是那個蒙面女子。
錦燭連夜去求宇文懷除了楚喬,宇文懷自有打算,警告她藏好人皮手套,否則小心自己的小命。錦燭慌慌忙忙的回從前的房間,也就是楚喬現在的房間找手套,楚喬一眼就看出她做賊心虛,看來臨惜的死,確實和錦燭有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