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承認電擊治療是厭惡療法,并非是用懲罰的方式讓患者厭惡網絡游戲。“它給人帶來恐懼,恐懼只能加深自卑。”
陶然曾去德國考察過當地的網癮治療機構。維希爾網癮診所的治療手段令人難以置信:藝術療法,如繪畫、舞臺劇、合唱等;運動療法,如游泳、騎馬、靜坐等;自然療法,如種花、種菜、自己動手洗衣做飯等。
“當然,如果你不愿意去治療網癮,你的監護人可以去法院申請強制執行。”陶然對記者說。
醫生連自己的病人都看不過來,怎么去做網癮治療機構
從網癮治療中心出來后不久,魏子韓外出打了幾年工,又開始抽煙、喝酒、上網。
有段時間,他總會想起當年一起接受治療的姑娘,“用指甲刀割脈,流了一地的血”。
北京郊區的一家網癮治療機構,迎接“患者”的第一件事,不是電擊,而是分配心理醫生。
和其他地方一樣,這里的孩子大多也是被家長騙來的,不少人到這里,習慣先大哭一場。機構的應對辦法是:讓他們鬧,鬧到沒勁兒了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