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人工智能》中孤獨尋根的機器人大衛(左)
這樣獨特的兒童視角的形成也和斯皮爾伯格本人的成長經歷有關——童年父母離異,父親的缺位,再加上他本人又是猶太家庭出身,在還未像如今瘋狂追求“政治正確”的美國,斯皮爾伯格對于白人至上的社會無法產生向心力,被疏遠被歧視?!度斯ぶ悄堋分泄陋殞じ臋C器人大衛,《外星人E.T.》中感受不到家庭溫暖的艾略特,都是斯皮爾伯格以兒童視角釋放自我的反抗者形象。
《圓夢巨人》同樣如此,本片中的女主角蘇菲是巨人眼中一口就能吞下的“人豆子”,但身材力量的極端懸殊并沒有讓她對食肉巨人敬而遠之,甚至在安全返回孤兒院后依舊掛念著“好心眼巨人”的安危,并最終聯手人類力量,和好心眼一起趕走了食肉族。斯皮爾伯格在銀幕上一次次編織著“小胳膊擰大腿”的童話故事,歸根結底也是導演自身理想主義與浪漫情懷的釋放。